叨叨絮絮說了一大堆,卻忘了說我已經死了。在戰區收尾的時候被殺了,不確定兇手的意圖,判斷出來前就失去意識。喪禮一樣沒幾個人到場,躺在棺材裡的屍體看起來不算太悲慘,我被送到和二哥同一座碉堡埋葬,才知道這座碉堡是家族最後的試煉,永無止盡。

 

被埋葬在同一座碉堡的屍體成了鬼魅,與我相同。我們在日落後混戰廝殺,各種家族訓練而來的酷刑都使用得上,不確定是什麼緣由,但日出之際,全體都會再次死亡,從目標1的死法開始體驗,我以為所有目標的死法都嘗過後就能從這不明所以的情況解脫,然而又再一次以目標1的死法迎接日出。

 

我看著二哥,將他的手割斷,他看起來很痛苦,但我們都喪失發出聲音的能力,以極其安靜的方式在深山中殺戮。又某一天,二哥將我的眼珠挖出,和我誕生那日所做相同,我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:「是不是不能殺人?」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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