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總是小心翼翼,看著誰和誰和誰的眼色。打從娘胎以來就是,被選擇才得以誕生,理當持著感恩之心過活。
心甘情願地委曲求全,自以為是地溫柔體貼,不斷灌溉的愛,鍊成枷鎖,控制四肢。
困在誰和誰和誰的小情緒、小感受,對自身的渴望視而不見,曾幾何時自由變得如此遙不可及。
深埋在骨髓裡的任性早已屍骨無存,看著那樣率性生活、恣意妄為仍坦蕩蕩的你,好生羨慕。
若我慢慢割開動脈的管壁,那是怯懦的我,唯一鼓起勇氣的瞬間--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真正的當自己的主人。誰和誰和誰的責怪怨懟,一如既往,身軀僵直動彈不得,但是,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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