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竟然已經戴隱適美一年半了,不得不說到後期舒服到不覺得有在矯正牙齒。因為是第二階段的隱形牙套,所以其實變動的範圍比第一階段的時候少了很多,微調的部份比較多,所以就算換新的隱形牙套時,不舒服感也下降很多,而且醫生一次都給比較多副隱形牙套,所以回診的頻率也下降了,非常開心。
一下子竟然已經戴隱適美一年半了,不得不說到後期舒服到不覺得有在矯正牙齒。因為是第二階段的隱形牙套,所以其實變動的範圍比第一階段的時候少了很多,微調的部份比較多,所以就算換新的隱形牙套時,不舒服感也下降很多,而且醫生一次都給比較多副隱形牙套,所以回診的頻率也下降了,非常開心。
束壓低帽子將圍巾拉到鼻子高度,走在湘的後面幾步,他們正要去吃晚餐,束巡演後難得的幾天假期,成了下一期娛樂周刊的封面新聞。狗仔和網友都沒有肉搜到湘的身分,因為她沒有家人、也沒什麼朋友,同事除了劉姊,也沒人看過她的真面目。
「叮咚!叮咚!叮咚!」電鈴已經響了好幾十次,沒有任何回應,劉姊焦急地繼續打電話,手機鈴聲從門內持續傳出,是束最新專輯的主打歌。讓人太過焦慮,劉姊只好按下她最不想接通的電話。
「喂~」
她工作的時候,喜歡換上蕾絲花邊的衣服,讓自己像公主一般夢幻,才能創造出最浪漫暖心的故事。他總是嘲笑她的小和室,說是八國聯軍。榻榻米的地板散落著鮮豔的畫具,配上工業風的桌子,貓熊造型的懶人椅,與一旁塞滿DVD和書籍的普普風書架,還有她,童話裡走出來的主人翁。